【類別:】 名人傳記 【篇名:】 《若要佛法興 唯有僧贊僧》21澳洲之行感恩之旅

《若要佛法興 唯有僧贊僧》21宏琳法師

澳洲之行感恩之旅

法隆法師


澳洲是個好地方,我很久以前就聽說了,確實很想去看看,見識一下,體會一番。兩三年前在新加坡學習時,有居士約我一起去,我覺得因緣不成熟,沒有去。

去年回國後,導師(淨空法師)也向我提起過,問我要不要到澳洲去住?我內心非常感動,但當時已經答應母校——中國佛學院靈岩山分院明學方丈的邀請,要到山上授課,也沒有去。

其實我一直在等待一個機緣,那就是導師淨公上人的八十壽誕。這在中國傳統文化中是一個非常重大的事。

終於等到了,在國內澳洲的簽證是有名的難辦,但我們一行七人都意想不到地通過了。一路順風,我們到達了澳洲。在悉尼停留三天,參觀領略了這塊地球上所剩不多的淨土的風光。果然名不虛傳,地廣人稀好不清靜,氣候宜人好不舒服,藍天白雲、清水沙灘沒有污染好不愜意。雖然這裡不是我們理想中的天堂,但是在從其他嘈雜、污染嚴重的地方來到這裡,也該算是人間的天堂了。

到了圖文巴的淨宗學院,比我想像中要好很多,雖然沒有傳統寺院那麼雄偉高大、富麗堂皇,但也是精巧大方、清淨莊嚴。長年講經弘法、念佛修持,也是世上少有的道場了。

為導師祝壽安排在3月6日,前一天是已故華藏圖書館韓瑛館長生西九周年紀念日。

我對韓瑛館長不甚瞭解,但從導師講席零星的提及和影片簡短的介紹中,深深覺得她確實是一位難得的護法居士。在以前的紀念會上大家稱她韓瑛「正士」,這次我看到是稱她韓瑛「大士」,正士和大士都是菩薩的中文譯名。最早的時候,我曾覺得這樣稱呼一位居士合適嗎?後來我覺得她當之無愧。其他的我不知道,單從她數十年如一日地護持導師講經弘法不斷,就從她成就了這麼一位了不起的大德,足矣!導師常講:「如果不是她的護持,當時只有兩條路可走,一是去趕經懺,一是去還俗。」如果當時趕經懺去了,或還俗去了,還會有現在的淨空法師嗎?大慈菩薩有云:「能勸一人修,比自己精進。勸至十餘人,福德已無量。如勸百與千,名為真菩薩。又能過萬數,即是阿彌陀。」(自《龍舒增廣淨土文》卷第十二之《念佛報應因緣》)如今導師勸人念佛,何止千萬!之所以有這樣的成就,都是得利於韓館長的護持,因此韓館長等於成就了一尊佛啊!再從她臨終時發的大願,我們也能看得出來,她確實是菩薩發心。如第四願:「出家要做出家人的好樣子,在家要作在家人的好榜樣。」第五願:「淨宗要向世界各處弘揚,道場要做道場的好榜樣。」第六願:「淨宗學會的四眾同學,一定要遵依佛教,依教奉行。」第七願:「淨業學人必須身心世界一切放下,一心念佛,求生淨土。」第九願:「一定要學佛菩薩,做一切眾生的好榜樣。」第十願:「貴民、貴宇一定要繼續護持正法,使正法久住。」這些無不是菩薩的發心。當我們受菩薩戒的時候,戒師會問:「汝是菩薩否?」回答:「是菩薩!」只要能發菩提心,能行菩薩道,都是菩薩。這些我們在她的心行上都看到了,所以我覺得稱她「大士」當之無愧,真希望世間能多出幾位這樣的菩薩大士。能多成就幾位淨空法師這樣的大德「阿彌陀」,那真是佛門之幸,眾生之幸,世界之幸啊!在她的紀念會上,我真是浮想聯翩,似乎看到了未來佛法興盛的景象,看到了世界和平的景象……

第二天便是為導師祝壽的日子,為了這一天,我很早就做準備了。在內蒙古包頭過春節的時候,我們轉了不少的工藝品店,終於在一家店看到了一個酸枝木的雕有松鶴的筆筒,一看喜出望外,就是它了!松鶴是傳統的賀壽題材,祝願導師長壽安康;導師常以書法結緣,筆筒是最實用,也象徵著以文字弘法的意義;又找書法家寫了一幅中堂「無量光壽」,祝願導師得無量壽,久住世間,以無量智慧之光,攝受世間苦難的眾生。雖然佛法著重在心,不執著形式,但也不能執理廢事,理得由事來顯示,心也得從事來表現。這些世間所謂的禮物,佛法所說的供養,都表達著我們弟子、學人對導師崇高的敬意和無限的感恩與祝願。

從整個佛法來講,他講經弘法五十年,法音普及,講席無輟;法寶流通,遍佈世界各地;積極培養弘法人才。對佛法在世界的弘揚與發展,有著不可磨滅的豐功偉績。直到現在,雖已八十高齡,仍然不輟講席,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最少也要講三百天,每天最少也要講兩個小時。這種五十年如一日,為法忘軀的行持,不敢說前無古人,我想也是後無來者了吧!

從整個世界來講,他以僧人的形象,稟承佛菩薩平等、慈悲的精神與大智慧,極力提倡眾生一體、世界一家的和平理念,積極推動宗教之間的友好交流與種族之間的和諧互助,以期力挽日益動亂不安的社會,拯救日益迷失的人心。

他對自己的祖國更是熱愛有加,資助「希望工程」,設立獎學金、助學金,贈送書籍法寶,救災濟困,數不勝數。在他澳洲房間桌子的玻璃板下,我看到了他親筆寫的「和平統一好,一國兩制佳」的紙條。這些都是有目共睹眾所周知的。

從我個人來講,這七八年來,導師的言傳身教對我的影響至關重要。今天我能真正認識佛法,能走上講臺,不為名、不為利地講經弘法,真正體會到「弘法是家務,利生為事業」的使命,都是得益於導師的教導和引領。現在全世界出家人不少,但真正講經弘法的人太少了。即使從佛學院畢業出來的法師,有幾個出來講經弘法的?!以中國而言,全國幾十所佛學院,每年畢業數百人,多少年來這些法師哪裡去了?實在令人感歎!不禁為佛教未來而擔憂!所以我今天能走這麼一條路,實得益於導師的教導。因此我也比別人更多一分的感動與感恩。也因此常常激勵自己,以導師為榜樣,不為名,不為利,真正為佛法、為眾生而生,盡自己的能力,弘護正法,成就眾生。在每次登臺講經之前,我都至誠發願,懇請三寶慈悲加持自己開智慧,能講好,能讓聽眾聞法獲益,這是唯一所求,別無他願。

他不僅讓我感動,也讓所有的佛教徒感動,更讓全世界感動。我們該怎麼表達這種感動呢?除了遵照導師的教導認真修行外,為他老人家祝壽不是一種表達嗎?讓佛法因他的長壽而多一分興盛的光彩,讓世界因他的長壽而多一份和平的氣息,讓祖國因他而驕傲,讓我們因他而成長。

法會上,我想了很多,要表達的也很多,可是我的發言只有五分種。就是這五分鐘的時間因為激動差點說不出話來,思緒全亂了,不知從哪講起,所以除了感恩就是感恩。我深深知道,唯有真正的依教奉行,才是真正的感恩。

那好就讓我們四眾弟子放下自私自利,一齊發心,弘護正法,普利眾生,讓我們以實際行動來表達對導師的感恩吧!

阿彌陀佛……

2006-3-26於蘇州靈岩山

——摘自法隆法師博客



法隆法師簡介

法隆法師,號中解,1975年出生。

1988∼1993於內蒙古包頭市華嚴精舍(現清淨寺)出家,期間隨師公學習基礎佛學及文化課。

1993∼1995就讀於中國佛學院靈岩山分院正科班。

1995∼1997就讀於中國佛學院靈岩山分院研究班。

1997.08∼12赴新加坡參加新加坡佛教居士林與新加坡淨宗學會合辦的「弘法人才培訓班」,依止淨空法師學習講經。

1998∼2002於新加坡淨宗學會參加「華嚴研究班」,實習講經。期間受聘擔任第五、六屆「弘法人才培訓班」講師。受邀赴海內外講經弘法、訪問,有中國大陸、中國香港、中國臺灣、新加坡、馬來西亞、美國、加拿大、尼泊爾、泰國、澳大利亞等國家和地區。

2001∼2005於新加坡新躍大學修讀北京師範大學漢語言文學學士學位課程(新加坡班),獲得漢語言文學學士學位。

2005.03至今回清淨寺常住,任監院。

2005.04至今受聘回母校——中國佛學院靈岩山分院任教,擔任研究班佛學講師。

2006年增補為包頭市青年聯合會第八屆委員會委員,並積極參與青聯的助學、扶貧等慈善公益事業。

2009年4月,當選為包頭市青年聯合會第九屆委員會委員,並任民族宗教屆別副主任。

2011年5月,當選為內蒙古自治區青年聯合會第十一屆委員會委員。

2012年3月,當選為包頭市青年聯合會第九屆委員會常委,並獲優秀委員榮譽。




我為什麼出家(節選)

定弘法師


出家的志願其實很早我就有了,到今天終於夙願得逞。給大家彙報一下我出家的因緣,剛剛開始學佛就有這個緣,我是1990年開始接觸佛法,當時還沒有接觸到我們師父上人的經教。那時我在廣州,因為我外公去世的因緣,我母親帶著我外婆還有我走入廣州光孝寺,當時是為了散散心,遇到了本煥老和尚,當時他是光孝寺的方丈。他很慈悲接引我們入佛門,送我們一些書,其中就有包括師父上人《無量壽經》的卡帶,當時是錄音帶,我記得是(怡心園)那個公司錄製的,臺灣很早了,得到了《無量壽經》。當時本老見到我好像和我特別有緣,對我講了不少話,兩次勸我出家,說出家將來你要做大法師。當時我剛上大學,只想著要出國,沒想要出家。後來本老邀請我們師父上人到廣州光孝寺講《阿彌陀經》,邀請了兩次,我們是第二次的時候遇到師父上人的,我母親當時從頭到尾聽了《阿彌陀經》,還做了詳細的筆記,就跟師父上人的緣接上了。

後來我出國留學之前,1995年我跟一些居士跟我母親一起到上海,參加佛七,法會結束之後我們有一個很殊勝的緣分,到了徐教授家裡。那時我們還不知道徐教授,是當地的居士問我們要不要去,我們就去了,沒想到就是徐教授家裡。當時我們師父上人的母親還在,在房間裡念佛,當時徐教授護持老母親求生淨土,所以外人都不能見面,告訴我老母親在房間裡拍著椅背念佛,我們不打攪。徐教授很慈悲,送給我們母子很多師父老人家的錄影帶,像《了凡四訓》,《認識佛教》等等。後來我出國留學到美國,就找到達拉斯淨宗學會,從此就得以常常親近師父上人。

在我24歲那年,1997年,我95年出國,97年剛剛讀博士,那年5月,師父老人家到達拉斯淨宗學會主持佛七,在佛七當中開示,我就參加了那次佛七,那天在現場聽師父老人家講開示,聽了非常感動。當時韓館長剛剛過世,大家都在做追思的法會,師父上人為最後一批悟字輩的法師剃度。師父老人家講,他自己是不要剃度的,都是韓館長要他剃,他才剃,這是最後一批了。有些同修問我,你要不要趕上最後一班車?最後一批,以後沒機會了,師父老人家要封刀了。當時我油然升起出家的衝動,但是這種衝動只是一種感情的,不是理性的,當時是猶豫來猶豫去,下不了決心。最後沒法子,請教師父,也不好明說自己想出家,就問師父說,我們年輕人現在要怎樣學佛好?師父老人家當時在小客廳裡面,對我特別慈悲,我當時是一個俗話講乳臭未乾的小子,24歲,小夥子,大概師父老人家看到我還挺好學,挺誠懇,就給我語重心長地說了兩條:第一把書讀好;第二讀《無量壽經》。師父老人家沒讓我出家,讓我把書讀好,那好吧,我現在在念博士,就繼續讀書吧。當時我將我自己發的九條孝願讀給師父上人,讓他老人家指正。師父聽完之後,點頭說難得,我馬上請教,我要護持好這九條孝願要怎麼做?師父告訴我要認真學佛。當時我像很多第一次和師父見面的佛友一樣,很想和師父照張相,最好是單獨照一張,就很不好意思,但又很想,於是硬著頭皮開口祈請,能不能跟師父老人家照張相,師父很慈悲,「好,來來。」他坐的那個沙發是兩個人的座位,他坐在中間,然後他就坐在旁邊一點,讓出旁邊的一個座位,「你過來坐這,」我當時嚇壞了,我還是站著跟師父照吧,我不敢坐,師父老人家笑著說:「沒關係,你坐,生佛平等。」這話我似懂非懂,反正我聽懂平等兩個字了,平等那就坐吧,於是拍了一張照片,這照片很珍貴,第一次和師父老人家單獨合影。師父然後詳細問了我一些情況,我就詳細彙報,廣州人,今年24歲,正在準備讀博士,家裡的情況怎麼樣,跟師父一五一十彙報。師父聽完之後點頭說:「哦,24歲,廣東人,唐朝六祖大師也是廣東人啦,他開悟那年也是24歲。」我這一聽感覺到很慚愧,真的跟祖師比起來,連給祖師提草鞋的資格都沒有。

當時師父在講開示的時候說了他的一個理想,韓館長走之前祈請他講《華嚴經》,當時97年師父就開始著手講《華嚴經》,正式開講是98年5月。所以師父老人家開示當中講,希望到時候開一個華嚴班,有緣的同修一起來學習《華嚴經.》,人不要多,有五個人就行了。師父這麼一講,我又起了一種衝動,很想跟師父老人學《華嚴經》。下了課之後,我就向師父祈請,能不能跟師父學華嚴,師父沉默了半晌,跟我講,世出世間法都要看一個緣分,然後就不說話,這話我又聽了似懂非懂,到底師父是什麼意思?因為當時還不知道,其實師父是沒有意思的,我們在琢磨師父有什麼意思,琢磨來琢磨去沒搞明白,師父看我還是很誠懇,於是就送我一套《華嚴經》,精裝版五冊,這麼厚的一冊,我至今還保留著。師父老人家鼓勵我,說你能不能把《華嚴經》從頭到尾讀一遍,這也是功德很殊勝,沒有說讓我來學華嚴。但是我當時心發了,於是等緣分吧,自己先好好努力,認真學佛。

回到自己的學校,宿舍,就發了個心,因為師父告訴我,說《華嚴經》從頭到尾讀一遍,一天讀八個小時,大概讀兩個禮拜。我就花了兩個禮拜讀華嚴,讀也讀不懂,讀啊讀就讀地打瞌睡,困得不得了,業障很深重,讀不下去了,索然無味,想到自己境界太低了,只好又把華嚴束之高閣。聽到師父讓我讀《無量壽經》,那我就老實讀《無量壽經》,更何況師父講了《無量壽經》是中本華嚴,這是清朝彭際清大居士說的,於是從那時候起一直就讀《無量壽經》,《華嚴經》只是聽師父講的時候看看。

後來博士畢業了,我在美國德州大學教書,教了四年,這四年當中就常常帶著母親去看望師父上人,親近善知識。2001年的時候,師父老人家在新加坡接待我,我記得那年是暑假,去了之後,師父單獨在他的小客廳裡面會見我們,三個人,我母親還有我,師父上人。師父就跟我講,年輕人要有使命感,他勸我離開美國到澳洲,說澳洲準備成立淨宗學院,你過來可以我們一起共修,昆士蘭大學送給我榮譽教授的學位,你將來可以來跟我一起參加國際的和平會議,將我們古聖先賢的和平教學的理念傳遞給大家,給我們做翻譯。當時我聽了師父的呼喚也是誠惶誠恐,去澳洲很好,但是給師父做英文翻譯,自己不敢當。我英文在大學裡教教金融課還算可以,講佛法,講傳統文化,我講不出來。師父老人家當時鼓勵我說:「不要緊,我們共同努力。」聽到師父話都講得如此,對我這樣的遷就,說他跟我共同努力,我有什麼資格跟師父共同努力,我們跟在後面還跟不上呢。但是這樣的真誠讓我們感動,心裡感動無以復加,於是就下定決心來澳洲。剛好昆士蘭大學商學院在招老師,聘了我過去,很快一個月之內將我和我母親的永久居留簽證批下來了,於是我們就歡歡喜喜到澳洲來了。

在昆士蘭大學教書也教了四年,這四年當中有幸跟著師父老人家參加各種的宗教和諧的活動,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的會議,我們不僅為師父做翻譯,而且常常為師父趕寫發言稿,翻譯成英文。甚至師父到後來乾脆讓我上臺代他讀發言稿。跟隨師父老人家的這幾年當中,讓我感受到師父那種不忍眾生苦,不忍聖教衰的悲心,以及他老人家那種為眾開法藏,廣施功德寶的威德。無論走到世界哪一個國家地區,都受到當地上至國家領袖,宗教領袖,下至平民百姓的尊重愛戴,於是又漸漸發起要弘揚護持正法的心。師父老人家當時鼓勵我學習講經,當時我也不敢發這個心,我聽師父講經聽了不少,知道古人有錯下一個字轉語,墮五百世野狐身公案。稍微講錯一點那就完了,後面因果不得了,哪裡敢發講經的心!師父非常善巧,知道我信心微弱,所以他就鼓勵我說:「你可以把弘法當作副業。」我一聽,把弘法當副業,這句話不錯,反正不影響我的正業,正業是我大學裡的教授工作,不影響我賺錢,養家糊口。副業嘛,愛講的時候就講,不愛講也可以不講,一點壓力都沒有。而且一開始師父就讓我講因果輪迴這些科學證明,太空物理學和華嚴經的關係,用科學的角度來講佛法,不是講經,問題不是很大,所以也就可以嘗試一下。

我記得2002年6月,我和母親剛剛到澳洲,那時候師父就叫我講,你把你收集到的關於輪迴的科學案例給大家講講,怎麼講呢?在攝影棚裡講。這攝影棚我從來沒講過,你說在大學裡跟學生們講課,還可以,有那麼幾年歷練,不會怯場,但攝影棚對著攝影機,沒有聽眾,講不出來。師父說不要緊,去講講試試看,拉鴨子上架,把我推到攝影棚裡。我當時很認真,怕自己講得不好,墮五百世野狐,一個字一個字寫了講稿。一小時的講稿,四十個小時寫,寫好了,在攝影機面前照著念,不敢念錯,所以非常呆板。那是我第一次講課,好像光碟後來也流通了。早年的佛友可能有看過,那時候非常緊張,從頭到尾肌肉都是繃繃的,一點笑意都沒有。所以很多同修說,你怎麼比光碟裡的樣子年輕啊?我說可能是因為在攝影棚裡面太嚴肅了,看起來老了。

第二次是2003年4月,師父老人家叫我講《太空物理學新發現的啟示》,那次也是趕鴨子上架,因為太空物理學我根本不懂,師父老人家一開始講,你先幫我收集一些這方面的資料,講《華嚴經》的時候可能用得上。我以為師父要,所以就收集很多,從美國太空總署網站,從圖書館,找了一大堆資料拿到師父那裡,師父看都不看,跟我講,這樣吧,你準備一下,到時候給我們講一堂課。不是師父要嗎?怎麼要我講啦?但是我心裡這麼想不敢說出來,依教奉行吧。就問師父大概什麼時候講?師父講過幾天上山去講,就是上圖文巴,當時昆士蘭大學就在布里斯本,在山下,山上大概有一百公里路,他讓我過幾天去。我說過幾天,太空物理學啃幾天就能通嗎?師父這麼講也不敢多說。於是就在家裡閉關,從早到晚,一早三四點鐘就起床,啃這些物理學,啃這些資料,還要看《華嚴經》,兩邊對比著寫講稿。寫了一個講稿不滿意,重新再寫,那幾天就是一條心做這個事情,沒下過樓。後把這講稿寫出來了,帶到山上,跟師父彙報,師父聽了說,好,那你就明天十點鐘在攝影棚講,還要現場直播,那是我講《華嚴經》的時段,我明天不講了,由你來講。我一聽,心都毛了,這也太快了!我還沒準備好呢!第二次上攝影棚,第一次太緊張了,第二次就更緊張,而且這還現場直播,講錯了君子一言駟馬難追,而且學院當時還沒來得及通知,說師父明天的時段改為鍾博士來講,沒有時間通知,沒有預告。我想當時全世界的人都等著看師父呢,時間到了一看怎麼換了人了,當時你就知道我心裡什麼滋味。結果我準備的講稿不到一個小時,師父是兩個小時的時段,怎麼辦呢?我想了個法子,沒辦法,用國語講一遍,再用廣東話講一遍,湊夠兩個小時。就這樣師父慢慢善巧引導我走上這條路。當時課講完之後,心裡都空白了,腦子裡什麼想法都沒有了,不知道講得好還是不好。中午和師父一起吃飯,師父聽了,也不敢問師父我講的怎麼樣。當時正好吃飯的期間,新加坡付居士打來電話,說突然聽到鍾博士在講課,他在新加坡聽了,能不能趕緊把光碟寄給他,他要在新加坡流通,我這一聽心裡有點亮光了,還有點欣賞的價值。

經過這兩次不同尋常礪煉,對攝影棚的恐懼感就沒有了,以後在攝影棚講慢慢也就自然了。你看現在我在攝影棚已經度過兩千小時了,現在講課可以說面前有人沒人都一樣,講起課來如入無人之境,不是如入,就是無人了,練出來的。所以師父老講,你要講經弘法沒別的,就是天天練,天天上講臺。所以我當時經過這兩次的練習,也就有一點發心了,弘法看來也並不那麼難,就開始萌發辭職專門弘法的心願。師父老人家也看出來了,他老人家心裡什麼都明白,你在他旁邊什麼都瞞不了他,這是我跟他多年的心得體會,你要想瞞他就是自欺欺人,你心裡的念頭他都知道。

那是2005年的時候,他就勸導我發心,把副業改為正業。經過這個練習和師父老人家不斷地帶領,心就越發越大了,不像以前那樣微弱,以前真不敢,師父引導我走上這條路。我跟母親商量,就決定把昆士蘭大學終身教職辭去。2006年9月27號,母親帶著我到香港來拜師,當時師父老人家很高興,他換了新裝,是別人送給他的韓國的一套服裝,他穿上了,正式接受拜師。母親帶著束脩之禮,帶著她寫的《送子拜師文》,祈請師父老人家收留我這個學生。我們按照古禮,先向佛菩薩三拜,然後母親帶著我請師父老人家上座,我們再向師父上人三拜。過去我們向師父上人三拜,師父總是講不拜,你要是拜了,他最多講一拜,他不會改,不會等你三拜,這次他正正式式接受了我三拜。我母親把《送子拜師文》給他恭讀了一遍,他收下了。06年底於是就將澳洲的工作辭掉了,這些房子啊汽車啊,賣的賣捐的捐,這些財產基本都清理掉了。我母親回到國內,重新過上她的退休生活,她要靜修,念佛求生淨土。而我就跟著師父老人家,專職學習儒釋道課程,學習講經。從2007年初開始,就每天在攝影棚裡練習,講儒釋道的經典講了不少了,有十幾種,另外還有參加海內外各種傳統文化論壇,各種弘法的活動,到現在已經五年了。


定弘法師簡介

定弘法師,俗名鍾茂森,1973年生於中國廣州。1995年在廣州中山大學畢業,獲經濟學學士;1997年獲美國路易士安娜州理工大學工商管理碩士;1999年獲該校金融博士。先後在美國德州大學及肯薩斯州州立大學任教四年。

2003年移居澳大利亞,在澳大利亞著名的昆士蘭大學商學院任教四年,擔任副教授、博士生導師,並獲得該校終身聘用。昆士蘭大學原定於2007年提拔他為教授,而且多家大學曾高薪聘請他擔任首席教授,但是,他淡泊名利,立志走向聖賢教學之路,所以均婉言謝絕。曾兼任中國廣州中山大學客座教授、安徽大學客座教授、臺灣成功大學客座教授、美國加州州立大學研究員。

2011年7月15日(農曆六月十五)鍾茂森在香港圓明寺暢懷老法師座下剃度,法名「定弘」。


生命中的感恩(節選)

——我和我的善知識們

延續法師


在新加坡的第二年,我正好碰到第二期「弘法人才培訓班」開課。培訓班導師是淨空老法師。

因緣殊勝難求,我不假思索就報了名。

對於淨空老法師我既熟悉又陌生。熟悉的是他老人家那攝受力極強的聲音,我在佛學院聽《地藏經》和《六祖壇經》卡帶時,就被他那淵博的學識和無礙的辯才深深地吸引住了。並且,在當時我還在心裡給他老人家畫了相:高高的個頭,清瘦的面頰,百分之九十九戴一副黑邊的深度近視眼鏡,一臉的嚴肅……(那時,我心裡有學問人的肖像是這樣的)但是慚愧的很,我直到九六年八月才見到老法師。

老法師與我想像中的完全不一樣,他老人家根本沒有戴眼鏡,面相也是「滿月型」而不「清瘦型」。在他的臉上也完全看不出「嚴肅」兩個字,反而是一臉和藹,一臉慈祥,還有說不出的喜悅。

在培訓班的三個月,是我此生在修學上的收穫最大的三個月。

那時,老法師每天至少有八個小時和我們在一起,或講經、或授課、或聽學生習講、或耐心指導講經的技巧,並且坐在那裡腰板挺得筆直。

我們這些小青年們在那段時間都累得直不起腰,每次見面只有苦笑,加之要上臺講大座,有人便有「此命休矣」之感。壓力之大,可想而知。但每次不管在何時何地看到老法師時,他卻總是神采奕奕,臉上也掛著他那特有的、永不褪色的微笑。

那時,我們可真正的服了他,他的工作量可比我們要多好幾倍啊!可他老人家的精神卻是我們這幫年輕人怎麼也比不上的。

現在老法師經常在新加坡、香港講經,間或去澳洲。但不管人走到哪裡,網路電腦便帶到那裡,所以總是前腳下飛機,後腳便上講臺講經。華嚴班學生的課程也就通過網路轉播從來沒有中斷過。

已步入古稀之年的老法師,在這個常人或盡享天倫或坐以待旦的年歲裡,他卻將無量眾生的生死大業一肩挑,處處身先士卒,以身作則。

去年年底,老法師得重感冒已有數日,隨侍弟子及護法同修數次勸他休息幾日。可老法師一句話也不說,在講經之前甚至比平時提早搭好衣,準備好經本,正襟危坐,等候侍者到來。

那幾日是新加坡四眾弟子永遠難以忘懷的時光,早餐開示半小時,晚間大座兩小時老法師一次也沒有耽擱。尤其在晚間大座時間,聽眾們所看到的是老法師浮腫的雙眼和不斷掩面劇烈咳嗽的病相,但一等咳嗽稍停,便又立刻談笑風生的進入正題。

那幾個晚上很多法師流淚了,很多居士也流淚了,一千多人的講堂內鴉雀無聲。那實在是一種頗為悲壯的場面。從那以後,跟隨老法師修學的年輕法師們即使身體不適,也很少輕易請假。

老法師自講經弘法以來,足跡已遍及亞洲、澳洲及北美各地。四十餘年來,老法師以講經說法為唯一正業,橫說豎說無間斷說,教化勸導無以數記的東西方有緣眾生,使他們以積極正確的態度面對人生,超越瓶頸,滿懷信心、滿懷希望地迎接新的生活。

這四十年來,在弘法生涯中老法師自己也走過了一段鮮為人知的不平凡歷程。那是一種孤寂和艱辛的歷程,是一種一時不能被人們理解和支持的歷程;當然,那也是一段磨煉身心,看破放下,得大自在的歷程。

我們現在只看到老法師不管走到何處,總是被鮮花和掌聲包圍,總是有那麼多的擁護者和追隨者,總是在人們熱烈渴求和極度崇敬的目光下走向法座。但我們又有誰想過老法師那輕鬆微笑背後所飽含的沉重:那是一種全心全意為眾生著想的沉重;是一種鞠躬盡瘁代佛宣化、讓正法永住世間的沉重;那也是一種念念不忘眾生苦、念念幫助有緣出離輪迴的沉重。

老法師悲天憫人的胸襟和「明月清風焉能比其朗潤」的情操造就了他處處隨緣、處處報恩、處處為公、處處利眾的思想。在這種思想觀念下的一舉一動,便無不體現出無盡的悲心和無私無我的坦然胸襟。

和老法師相處已有年餘,老法師簡單的生活,樸素的衣著,真誠待人的性格,平等處事的風範都使我感動不已。

今年前半年我曾陪同老法師去北京和香港,從香港回到新加坡後,他讓隨行的悟泓法師去算我們一行的機票費用。當時我有點納悶,心裡想:人都已經回來了,還算機票價錢幹什麼?等悟泓法師算好後,老法師叮囑他馬上將機票費用如數交給淨宗學會總務李文發居士。

那時,我才明白過來,原來老法師每個月去香港弘法,每次去澳洲開示,自己以及隨行人員的機票竟然都是他老人家掏腰包的……

為了淨土法門在世界各地廣為傳佈,為了法音在香江上空永遠飄蕩,老法師的一番苦心啊,又有幾個人能懂得呢?

——《佛教文化》2000年第1期


延續法師簡介

延續法師,一九九一年出家於河南少林寺,後入九華山佛學院學習,親近仁德法師、聖輝法師。畢業後任仁德法師秘書及九華山佛學院院刊《甘露》主編。一九九七年赴新加坡參加「弘法人才培訓班」第二期學習,之後又繼續於新西蘭奧克蘭大學、新加坡理工大學深造。回國後任教於九華山佛學院,現任九華山佛學院副院長。


【附錄】九華山佛學院院長藏學法師讚歎淨空法師

多少年過去了,東林蓮社!您還能恢復昔日的容顏麼?

前幾天,遠在新加坡的同學來電話,說淨空法師在新加坡創立了淨宗學會,同修們二十四小時不間斷地持念阿彌陀佛聖號。「這不是東林遺風嗎?」我不由亢奮的沖著話筒直喊。

不錯,正是東林——塵外蹤。……

——摘自藏學法師《東林塵外蹤》

《佛教文化》1999年第一期



《若要佛法興 唯有僧贊僧》01
《若要佛法興 唯有僧贊僧》02
《若要佛法興 唯有僧贊僧》03
《若要佛法興 唯有僧贊僧》04
《若要佛法興 唯有僧贊僧》05
《若要佛法興 唯有僧贊僧》06
《若要佛法興 唯有僧贊僧》07
《若要佛法興 唯有僧贊僧》0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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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若要佛法興 唯有僧贊僧》2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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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若要佛法興 唯有僧贊僧》2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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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若要佛法興 唯有僧贊僧》27
《若要佛法興 唯有僧贊僧》28
《若要佛法興 唯有僧贊僧》29
《若要佛法興 唯有僧贊僧》30
《若要佛法興 唯有僧贊僧》31
《若要佛法興 唯有僧贊僧》32

《古今寺廟巡禮 恭製》